抖了下(爱情鸟它灰回来鸟...)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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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如深说完,跟前的人似一震。

紧接着他手腕被“啪”的一把握住!收紧的力道将他往前带了下——

宁如深惊了一跳,差点扑到人身上。

他一手撑在身前,指节正抵上对方紧实的大腿外侧,他抬头觑去:

……怎么了,生气了?

不是李无廷说可以叫他的字吗?

“陛下?”在他陡然加快的心跳中,握着他的那只大掌紧了紧,像是在忍耐什么,很快又克制地松开。

李无廷终于开口,“瞎叫什么。”

微哑的嗓音擦着耳膜。

宁如深正要偏头去看他的神色,却被一手捏住了脸颊,扳向矮桌——

“糕饼不够你吃的?”

“够……”

那只大掌捏了捏,“那就好好吃你的。”

“但是……”宁如深转头,又立马被扳回。李无廷像是不让他转过来看自己。

他,“?”

贴在他下颌的掌心隐隐发烫。

蹭着他的细肉,又糙又热。

宁如深忍着酥痒,“陛下是不是发热了,难道是臣之前没把伤口处理好?”

身旁的声音轻缓,“安心,朕拔凉的。”

“……”

听着并不那么让人安心,但好歹恢复了幽默。

宁如深揣测,“陛下不生气了?”

身侧静了下,随后那只大掌松开,“朕没生气过。”

宁如深便扭过头去。

只见李无廷收回的手抬起,松了下向来严整的衣襟,交叠的衣襟上方,突起的喉结竟泛着薄红。

垂下的眼睫掩去了深沉的眸色。

看上去莫名很……

宁如深下意识咽了口糖糕,“嗯。”

圣驾一路回了宫中。

宁如深吃饱喝足地瘫在窝里,差点被晃得睡着。以至于马车停下来时,他都不想挪窝。

他耷拉着睫毛,脸颊煨得透红。

身旁落下一声,“怎么,舍不得走了?”

宁如深下意识,“唔。”

他唔完发觉没对,立马蹭起来,“臣的嘴失仪了。”

然而李无廷脸上并无愠色,反而牵了下唇,雨过天晴一般:

“无碍。宁卿的嘴劳累了一路,失仪也是情有可原的。”

“……”

胡说!哪有一路。

他明明有半路是睡过去的。

宁如深眯眼朝人看去——

李无廷视线落在他红润带了压痕的颊侧,指节微曲了一下,随后挥散:

“行了,回去吧。”

宁如深宽容地收回目光,“是。”

他说着起身。

绯红的袖袍从坐垫软毯上抽离,距离一下拉开,留下道单薄的背影。

身后忽而叫住了他,“宁卿。”

宁如深停住,转头,“嗯?”

李无廷看了他几息,又招了招,“过来。”

宁如深就凑了过去。

他凑得随意,一手撑在李无廷身侧。

李无廷垂眼靠近了些,微偏过头低声,“督典市的事,大可以交给手下人。你偶尔去看两眼便是。”

低语带着热息拂过。

宁如深动了动脖子,深以为然,“臣知道。不会带团队,只能干到死。”

“……”

李无廷轻轻,“宁卿果然大才。”

宁如深腼腆,“都是臣应该做的。陛下还有什么事?”

跟前静默了会儿。就在宁如深打算撤身时,忽听人说道:

“还有——”

“以后没人的时候,你可以那样叫。”

那样叫?宁如深愣了愣。

他望着李无廷近在咫尺的俊脸,反应了下,“朝……”

“唔!”粗粝的拇指抵来,将他下巴一合。

落下的呼吸似乱了几分。

李无廷喉结一动,深深垂眸,“没人的时候。”

宁如深被他轻钳着下巴,侧了眼角落里快和车厢壁融为一体的德全,“喔,好。”

李无廷松开了他,“回去吧。”

待那抹绯色掀帘出了马车。

李无廷沉下口气,抬手将微松的衣襟拢好,又恢复了那副清冷严整的天子威容。

他叫上德全出了马车。

德全喜滋滋地奉承,“还是陛下最懂宁大人~说来,宁大人喜欢那毯子、糕点……先前他替陛下处理了伤口,还未得赏赐呢。”

话落,李无廷却未像往常那样应下,只淡淡扫去一眼,“走了。”

德全:?

·

宁如深回府没多久赏赐就到了。

他瞅着一排排端进府里的托盘,“名头是?”

送赏的内侍恭敬,“护驾有功。”

宁如深,“……”

他护什么驾了?从太医手里护驾吗?

送来的东西里有上好的食材、补品,还有他曾经许愿过的珍珠、大玛瑙……

但他莫名想念那舒适的毯子和甜糕。

可惜,只在李无廷的金窝里有。

宁如深遗憾思索:要想个办法,下次还去蹭那个窝。

前来送赏的宫人很快回去了。

宁如深让严敏和杏兰将赏赐收好,又转头叫来看院的拾一:

“我走这两天,府里有什么事吗?”

“你有背着…捣鼓什么吗?”

拾一不明所以,“没什么事。只是灰化肥又飞回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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