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十五章 渡劫前夕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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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艘画舫落下,从画舫中走出一男一女两个璧人,令人眼前一亮。那位香公子风神隽永,玉树临风,极为潇洒,而十三娘则身姿高挑,眉眼含春,仿佛眼眸剪波,目光扫处,处处春暖花香。

这一对璧人刚刚下船,目光扫了一周,各自嘴角露出笑,对这几位历莫测的老少不以为意。

两人看到许应,不由得脸色大变,紧张得额头冒出冷汗,坐不安。

他们二人,正是许应送瘟神那晚,铜盆痛打的两个高手,一个叫做香公子,一个叫做十三娘!

这两人修为实力深不测,但是却被许应手指戳进铜盆,打得落花流水,险些死掉!

他们养伤这么久,总算把伤养好,此刻这里见到许应,不由惊惧,对视一眼,恨不得刻溜走。

那晚,他们二人奉命堵截送瘟神之人,挡住许应,本以为以顺利将许应拿下,不料许应展现的实力和手段,两人根本看不懂。

现回想,还是一阵后怕。

许应向两人微微一笑,示意他们随意。

香公子和十三娘对视一眼,香公子悄声道“随机应变。”

十三娘轻轻头。

李家少年李皇叔看了这二人一眼,也不禁诧异,向黑衣少年道“石老祖,恕我眼拙,这两位是摊师还是妖修?”

黑衣少年石老祖打量二人,惊疑不定,摇头道“我看不出,像是妖修,又像是摊师。”

这,又有人上山,哈哈笑道“我远远便感应到你们几个老朽的臭味,果然你们都了!”

此言一出,那几个少年模样的老祖纷纷身,笑道“郭家的老兄弟了!”

许应看去,只见郭小蝶和一个身材魁梧相貌不怒自威的老者走上无妄山,那魁梧老者眉须皆白,目光如电,他的目光扫过,众人只觉眼前一片雪白,什么也看不见。待到他的目光移开,才能看清。

“难道是郭家的老祖宗?”许应心中惊讶。

郭小蝶见到他,心中也是颇为惊喜,当即丢掉郭家老祖跑了过,悄声道“许妖王,你怎么还地?未央哥哥呢?”

许应将自己与元未央分开一事说了一番,道“你和你家老祖宗怎么这里?”

郭小蝶笑道“周老祖渡劫一事,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?他为了渡劫,打死

打伤这么高手,将地所有高手都打了一遍,连阴间都被他打了。他渡劫,当然会引高手的观看。”

许应闷哼一声,他选择无妄山这个地方落脚,便是想到,无妄山已经遭了无妄之灾,应该没有人会再这里。

没想到周齐云没有忘记这里,周齐云渡劫,又将不知少高手吸引到这里。

“这几日,不能进入飞升之地了。否则飞升地被这些人知晓,只怕便与我无缘。”他心中暗道。

郭小蝶凑到他耳边咬耳根,道“周齐云渡劫,对于所有世家修炼到绝,都是一次难得的观摩机会。错过了,便再也没有机会重。所以,知道消息的都会赶过。”

这,又有其他几个世家的老祖宗赶,无妄山的山阳处落脚,有些与众人认识,有说有笑。有些却是连这些老祖宗都陌生的面孔,一问谁也没有见过。

许应张望,心道“元兄弟会吗?他家老祖宗好像叫元无计,被周齐云打败过,一定会过看热闹吧?”

“元家老祖了!”

郭小蝶突然兴奋,随即颓然,摇头道,“未央哥哥没有。”

许应看去,元家的元无计是个美髯老者,并没有维持少年的形体,而是任由自己苍老。不过元家以貌美着称,他虽然年迈,但依旧见当年的风流倜傥。

到了夜晚,奈河再现,只见奈河上也有楼船飘,打着天子旗,行驶到无妄山脚下。

那楼船上驶出车辇,运载着一口棺淳上山。

众人见了,各自默默无语。

那棺到山上,便自打开,棺淳中躺着阴庭天子的仙尸,元神空中,向九疑山张望。

“当今世上,谁敢踏足九疑山千里之地,便会遭周老祖的雷霆打击。”

阴庭天子叹道,“而今,我等也只得此,遥望他渡劫景象了。”

李皇叔声音不大,却传到每一个人的耳中,道“周齐云会为我们验证这条路,是否是正确的路。”

有人低声道“雄气同修,是否直指长生?”就这,天空中传哗啦啦的声响,只见两条粗大的锁链拖行,一个庞然大物趁夜而,落架两座山之间的无妄山断崖上。

众人远远看去,看不清断崖上的庞然大物是什么,只能看到粗大的锁链从山崖上垂下,一晃一晃的。

许应仰头张望,默默催动天眼,向那庞然大物看去,却看到一个身缠锁链的巨人赤足坐山崖上。

那巨人仿佛注意到他的目光,向他扫

许应心中一惊,急忙散去天眼。他的四周,是各大摊师世家的老祖宗,哪里能忍其他人的窥探,察觉到那巨人的目光,便一个个仰头,目光如电交织,向山崖上看去!

“轰!”

山崖上那巨人腾空,消失云雾之中,不见踪影。

无妄山上,一众老祖惊疑不定。

许应也是惊疑不定“那巨人,会是泥丸宫主人吗?”

就此,空中又有锁链响动,他循声看去,只见一口黑棺行于夜空之中,落适才那巨人落的山崖上。

黑棺那里,纹丝不动。

一众老祖以为庞然大物回,纷纷望去,却只望见一口黑棺,和棺前的文静少女,便各自收回目光。

那少女对他们的无礼目光不以为意,脾气好得很。

“是她!”

许应心中一喜,便向山崖走去,打算与棺中少女叙旧,就这,山上又落下一人,愁眉苦脸。

许应吃了一惊,认出便是那个灌自己孟婆汤的愁老者。

愁老者刚刚落下,身后又落下两人,一个是白袍老人,一个是红裳女子,也是满脸愁苦。

许应硬着头皮走过去,这三人看到他走过,从自己身边经过,便加愁苦了。